谈论起民国的才女,有一人虽不在四大才女之列,却总也绕不开。
胡适曾说过“她是北京城里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”,她就是陆小曼!
比起她文学与绘画上的造诣,人们更多谈及的是她与王赓、徐志摩、翁瑞午,三个男人的爱恨纠葛。
然而,食色性也。
陆小曼在吃方面的讲究与喜好也值得单独作一篇文章来细细讲述。
陆小曼这么爱吃,平日的生活也如此奢靡,她的身形样貌又是怎样呢?
据著名篆刻家陈巨来先生的遗著《安持人物琐忆》所写,陆小曼初嫁徐志摩时,体重为斤!陈巨来从年徐志摩与泰戈尔在北京的合影推断,泰戈尔身高1.88米,徐志摩大概比泰戈尔矮约七八公分,考虑到已过花甲之年的泰戈尔可能会”缩水“些许,姑且认定他只有1.85米,这样算下来,徐志摩应该在1.75米到1.78米之间。
而比他矮十公分左右的陆小曼,身高应该在1.65米到1.68米左右,这个身高搭配70公斤体重,这样的说法实在让许多人心中的校园皇后、舞池女神、头牌交际花的美好形象就此破灭!
民国时北京的西总布胡同曾是诸多名流大家聚集的地方,一九二零年结束了圣心学堂的学业,陆小曼在这里作为北洋政府的外交部接待和翻译,逐渐闻名北平的社交界。
古今中外,接待应酬自然少不了吃,去哪吃、吃什么、怎么吃才能招待好来宾,有着不少门道。
当时去哪儿吃,首先得说说六国饭店(现名华风宾馆),之所以叫六国饭店,是因为最早是由英国人在年创办的,起初有些像教会建筑,传统的欧式山字形两层砖楼。年推倒再建时与法、美、德、日、俄共六国合资,年的再次扩建的六国饭店,客房增加到三百余套。
除了本土的美食,当然也有异国风味的佳肴,六国饭店给旧时的京城美食圈带来了许多新鲜玩意儿——面包、咖啡、牛排等等,甚至还有炸鱼薯条这种英国人吐槽到不行的菜肴,在民国初年的北京,却是一件很摩登的事情,而陆小曼就对这种新奇的食物很感兴趣。
饭店还配有会议厅、游艺厅、电影厅、台球室、乒乓球室和游泳池等设施,屋顶还设有花园,可举办屋顶舞会。陆小曼正是这里的“舞池女神”,在周遭的喝彩赞美声中,翩翩起舞的陆小曼越发的光彩照人,风情万种。
同样鼎鼎有名的北京饭店当然也是她的心头好,陆小曼在外交部公事活动中的几年也常来此聚会,她精通英、法、德三国语言,凡是与外国朋友的交流聚会,是少不了邀请她出场作陪并当翻译的。工作之外,陆小曼也常与一帮名媛阔太、社会名流在此相聚。
名流的生活往往是“枯燥”的,有时甚至把餐桌搬到饭店的顶楼上,一边吃饭一边赏月聊天。
如果说陆小曼对西式餐饮的喜爱,是因为社交应酬的需要,那么她喜欢吃零食的爱好,就是她本我的体现。
陆小曼成年后也依旧像小孩子一样,常常因为吃多了零食,吃不下正餐了。徐志摩也对陆小曼说过:“你一天就是吃,从起身到上床,到合眼,就是吃。”
但说归说,做归做,徐志摩虽有百般不愿意,却也总是不辞劳苦,给小曼带来天南地北的水果、蜜饯,陆小曼吃得咽喉肿痛,唱戏发不出声时,志摩又心疼不已。
陆小曼所钟情的又一美食是夹肉面包,其实就是西方的快餐食品“三明治”。徐志摩在《爱眉札记》里说:“眉(陆小曼小名),你真是孩子,你知道你的情感的转向来得多快,一会儿气得话都说不出,一会儿又嚷吃夹肉面包了。”
年徐志摩坠机身亡后,陆小曼就一直抑郁寡居。她时常胃病发作,痛苦难忍,就连米饭与面包也不能进食,于是改吃红米粥,据翁瑞午的女儿翁香光回忆,她到陆小曼家去,偶然见到一个奶妈,便心生疑惑,家里又没有婴儿,怎么会请奶妈?原来是挚友翁瑞午专门为陆小曼请了一位专职奶妈——年过三十的小曼喝不惯牛奶,只喝母乳。
徐志摩生前,陆小曼就已常和翁瑞午同榻,烟雾缭绕,吞云吐雾。徐志摩虽时常安慰自己,但终究无法忍受,但陆小曼不但不戒烟,反而在一次气急之下,将烟枪向徐志摩砸去。
年暮春,陆小曼因医治无效,医院,享年63岁,骨灰无人认领,直到23年后的年才被后人立了个衣冠冢。
陆小曼的一生,恰似徐志摩在日记中写过的诗句:“红蕉烂死紫薇病,秋雨横斜秋风紧。山前山后乱鸣泉,有人独立怅空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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